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起的阴蒂。 「呜,啊!」 金惠芬发出高声的浪叫,被空孕催乳剂改造过的身体异常的敏感,她早就春 情澎湃了,「姝芬,你别看我,我不行了」。 李姝芬闭着眼睛,不忍多看金惠芬在男人无情亵玩之下流露出的淫荡表情。 「真淫荡啊。」 黑煞说着更为激烈的抽插金惠芬下体的电动按摩棒,剥开勃起到硬的阴核包 皮,直接揉搓充血发紫的肉芽。 金惠芬随着黑煞粗暴的动作来扭动着肥硕的屁股,「不行了,我要丢了, 啊,去了,去了啊!!」 金惠芬四肢开始痉挛,阴道里流出大量的淫水,从贴在乳头的胶纸缝隙成股 的流出乳白的奶水。 「哈,金惠芬赢了啊。」 黑煞一边嬉笑着,一边继续揉搓金惠芬的阴核,令她浑身随着他的动作不停 的抖动。 「好吧,给你奖励。」 黑煞说着拿出一个大塑料桶,对准金惠芬的屁股,拔出了屁眼里的肛门塞。 「啊!」 随着金惠芬的尖叫,金惠芬肛门外翻,灌肠液激射而出。 待金惠芬排泄干净,黑煞将金惠芬的排泄物倒在一旁正在加热,混着麻药 、醋的的灌肠液里,用棍子搅拌着。 「你也要加把劲啊。」 看到金惠芬泄了出来,白煞加快了在李姝芬身后的动作,他拔出电动按摩棒 ,插进李姝芬的屁眼里不停的抽插,用另一只手并起食指中指,塞进她的阴道, 大力的挖弄着。 李姝芬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嘴里不由得发出诱人的哼声,随着白煞粗暴 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扭动着腰肢。 「啊!不行,别这样,我要出来了,啊!!」 她潮吹了。 「李姝芬,你输了,要接受处罚!」 白煞一边甩着手臂上的骚水,一边残忍的说。 「就用金惠芬的排泄物给你灌肠好了。」 「不要啊!」 金惠芬、李姝芬同时叫道。 双煞将灌肠器里装满混着麻药、醋、金惠芬排泄物的灌肠液,吊在半空, 胶皮软管对准李姝芬的屁眼深深的埋了进去,打开开关,加热过的混灌肠液就 流进李姝芬的直肠。 「啊,不要,好痛,好热!」 李姝芬糜烂的腔道受到灌肠液的刺激,令她发狂,她大声的呼叫着,眼里流 出屈辱的泪水。 随着灌肠液的不断注入,她的屁股不停的太高。 「好辛苦啊。」 「强奸她们!快点上啊!」 观众们叫喊着。 「好了,现在就给你们爽快!」 双煞说着,脱下摔角短裤,露出早已勃起多时的巨大阳具。 「啊!」 金惠芬看了一眼就把头别过去,那是十分丑陋的阳具,上面布满青筋,足足 有2多公分长,4、5厘米粗,要是被这样的家伙插进体内,金惠芬几乎不敢 往下想。 而李姝芬现在则被灌肠痛苦的折磨着,根本没有注意到男人们粗大的阳具有 多么的狰狞。 黑白双煞能在这个地下场地表演,除了不错的身手外,巨大的阳具和娴熟的 虐女技巧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双煞拿出2个表面布满毛刺的避孕套,套在巨大的阴茎上,白煞抱住李姝芬 的屁股,黑煞抱着金惠芬的屁股,对准湿透了的阴道,凶勐的插入。 直到这时,李姝芬才感觉到男人的侵入,她奋力的扭动着屁股,嘴里大声的 叫喊着,但完全不是白煞的对手,巨大的阳具像是被软体动物吞噬一样,缓缓的 沉入她体内。 李姝芬的身体保持着僵直的姿态,巨大的肉棒强行插入,有毛刺的避孕套激 烈的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又麻又痒又痛,媚肉不自的夹紧了男人的肉棒, 白煞不由得发出舒服的哼声。 对面的金慧芬则动向后挺起屁股,任由黑煞大力的在阴道里抽插着,嘴里 发出令人羞耻的叫声,「好大、好舒服,我不行了。」 黑煞刚刚抽送了几下,金惠芬又是一次高潮,她抖动着屁股,潮吹出来,淫 水顺着二人的结部位,一直流到拘束架上。 「小淫娃,高潮来得倒容易。」 黑煞俯身向前扯掉金惠芬乳头上的跳蛋,双手抓住她一双肥奶,不停的掐捏 。 下身高速的抽插着,健壮的小腹撞击在肥美的臀部上,荡起令人销魂的肉浪 ,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 白煞也拽掉了李姝芬胸前的跳蛋,双手捏住她的乳头,随着自己粗暴的抽插 大力的拉扯着,每次粗暴的动作,都令李姝芬发出母兽般的嚎叫。 美丽的女摔角手受到虐待、奸淫,令观众们爆发了一阵阵的呼声。 双煞疯狂的在二女体内抽插着,二女被他们顶的几乎要撞在一起了。 双煞改为拉扯着二女身后的绳子,拉高了她们的身子。 李姝芬和金惠芬的手仍旧绑在背后,身子几乎要贴在一起了。 「啊……李姝芬……」 「金惠芬……」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三十公分,乳房上下有绳子捆绑,显得特别隆起,乳 头也突出。 只要稍稍扭动身体,敏感的部位就会相碰。 男人们继续在二女体内粗暴的抽送着。 「哎呀……饶了我吧……」 「噢……金惠芬……我该怎么办……」 两女身体上冒出冷汗,不停的喘息。 两个人都不由自的体会了阴户带来的快感,对于性欲的不安使心里更慌恐 。 「嘿嘿,这样把她俩排在一起看真是令人兴奋。」 白煞兴奋的说。 黑煞在对面点头。 「你们为什么都把脸转开?」 「是啊,一起挨肏的机会不是常有的!」 男人在女人艳丽的裸体上到处抚摸,享受她们羞涩的模样。 「请不要这样……」 「饶了我们吧……」 有趣的是,两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变态美感,完全不一样。 「嘿嘿,金惠芬,怎么了?不停这样扭动屁股,是屁眼痒了吗?」 「啊……」 黑煞的手指插入肛门里,金惠芬不由得抽搐一下,显出很苦闷的模样。 为逃避男人的手指,身体前倾。 「嘿嘿,你也摇屁股给我看吧。」 伸手抚摸着李姝芬还在被灌肠的屁眼。 李姝芬发出屈辱的声音,身体向前躲避着,因此两忍的乳房相碰,两人火热 的呼吸几乎喷在对方的脸上。 受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啊……唔……」 「这种样子真好玩。」 「啊……金惠芬……」 「你们用力摩擦乳房吧。」 「不要啊!」 「嘿嘿,李姝芬,金惠芬的乳房很性感,对不对?」 「一定比你玩过更多男人,被男人抚摸,淋到更多精液。」 金惠芬肥硕的乳房把李姝芬丰满乳房压扁。 那种异常的情景,使男人们的官能陶醉到极点。 两个男人一面玩弄女人,一面把火热的肉棒在女人体内激烈的抽插。 「她们是不是想要更厉害的东西?」 「大概是吧?」 白煞一面答,一面拿起两根硬胶至的肛门扩大棒,将一支交给黑煞。 「啊……」 「啊……」 两人露出恐惧的表情。 因为有几次的经验,知道那个东西的可怕。 「来吧,吞下去!」 「噢……唔……」 直径有五公分的肛门棒刺进金惠芬雪白的屁股里。 「哦?李姝芬的屁股也能顺利进入了。」 看到5ml混各种液体的灌肠液已经基本灌进李姝芬的屁眼,白煞 拔出灌肠软管,将肛门棒塞了进去。 「不要……不要……」 肛门棒全部插入后,两个男人各自玩弄两个女人的乳房或阴户。 两人的哭声逐渐加入娇媚的哼声。 好像难以忍受的扭动屁股,两人的身体靠在一起时,也不再有狼狈的感觉。 「让她们接吻吧。」 「好极了,嘿嘿。」 双煞松开二女下半身的绑绳,抓住头发,把她们的脸面对面靠在一起。 「不……不要这样……」 金惠芬本来抗拒的力量好像完全消失,但忽然清醒过来红着脸大叫。 李姝芬也因为过度的屈辱把牙齿咬紧。 不过,还是被男人强迫把嘴在一起。 「嗯……」 「你们现在接吻还会难为情吗?」 「已经这样了,就认命吧!」 两个男人口口声声的用话折磨两人。 「嘿嘿,还不肯听话吗?」 「唔……」 又推动肛门棒,在直肠里搅动。 「快一点接吻!」 头发也被拉的快要脱落,美丽的脸颊开始抽搐。 「金惠芬……」 李姝芬终于把嘴唇伸过去。 「我们接吻吧。」 「不……李姝芬……不能……」 「可是……没有办法呀……」 双煞都露出淫笑看着两人。 使他们感到意外的,李姝芬反而更积极,而金惠芬,反而坚持不肯和她接吻 。 「李姝芬……不要……」 厌恶感使金惠芬的眉头痉挛,摆头躲开李姝芬的亲吻。 可是肛门受到更强烈的凌辱,湿淋淋的阴户也受到强力的抽插,使金惠芬的 反抗逐渐减弱。 一面啜泣,一面接受李姝芬的吻。 在双唇互相摩擦一阵后,吐出甜美的哼声,李姝芬的嘴唇首先松弛,吐出粉 红色的舌尖。 「啊……不要……」 金惠芬知道李姝芬要把舌头伸过来,不由得感到慌张。 「李姝芬……这样不可以……」 金惠芬感到狼狈。 两个男人仍旧一人一个的玩弄两人的屁股,同时瞪大眼睛观察她们的反应。 金惠芬终于接受李姝芬的舌尖。 李姝芬发出兴奋的哼声,发出「啾啾」 的声音使舌尖进进出出。 「啊……金惠芬……」 「李姝芬!」 金惠芬也开始用舌头缠绕李姝芬的舌尖,进进出出,互相吸吮,感到彼此的 唾液融化在一起。 金惠芬忍不住把丰满的乳房压在李姝芬的乳房上揉搓。 「我喜欢……」 李姝芬用甜美的声音悄悄说。 「啊……李姝芬……」 金惠芬的脸颊更红润。 不久随着淫靡的啜泣声,两人开始热吻,同时狂热的互相摩擦裸体。 「哟,真是热情。」 白煞好像引起欲火,在女人汗淋淋的身上不停的吻,黑煞的手在金惠芬丰满 是身体上不停的游走。 「嘿嘿,已经有性感了。」 淫洞里的嫩肉强烈的收缩,紧紧缠绕着男人的肉棒。 变态的魔力使她们陶醉,同时前后的肉洞受到挖弄,二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 「要更热烈的吻。彼此要喝下对方的口水。」 黑煞发出命令。 金惠芬皱起眉头。 可是李姝芬用舌腹带许多唾液送入金惠芬的嘴里。 感到李姝芬的分泌物,金惠芬发出哼声。 李姝芬不管金惠芬的反应,把自己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 「啊……这样是不对的……」 「对不起……原谅李姝芬吧……」 「啊……唔……」 和男人的唾液不同,李姝芬的唾液清爽,甚至感到甜美,下体不由得感到搔 痒。 金惠芬连脑顶都几乎麻痹,也把自己的唾液送过去。 李姝芬吞下时还发出甜美的哼声,表示内心的高兴。 「好香……」 「啊,李姝芬,美极了……」 金惠芬用朦胧的眼睛看李姝芬,觉得美丽的女警督犹如热恋中的情人。 李姝芬扭动身体,膝头淫荡的顶在金惠芬的下体上。 金惠芬并没有拒绝。 而且反而用自己的大腿在李姝芬的阴唇上摩擦,丰满的乳房也向她的乳房压 去。 「啊……金惠芬……」 「唔……李姝芬……」 两个人的呼吸更急促。 「好……好的受不了……」 「李姝芬……我也是……」 就在双手在背后吊起来,两个男人睁大眼睛看着的情形下,美丽女警的激烈 欲火勐烈燃烧。 双煞拔出肉棒,二女就立即贴在一起,当两人享受到禁忌的高潮后,男人把 她们从天花上解开放下。 全身无力,两人都倒在地上。 可是,双煞毫不留情的大吼:「嘿!现在才正式开始!」 「喂!同性恋姊妹,没时间休息的!」 「啊……可以原谅我们了吧……」 李姝芬呼吸都感到困难。 「混蛋!只有你们享受快感。」 黑煞气呼呼的扑过来。 看到二人妖媚的同性恋表演,肉棒已经兴奋到极点。 「啊……唔……」 凶勐的肉棒突然插进湿润的肉洞,李姝芬被捆绑的肉体不由得颤抖。 「嘿嘿,滋味真棒啊。」 露出得意的笑容,黑煞开始活塞运动。 另一方面,白煞抓起绳子拉起金惠芬的上身,变成狗爬的姿势。 在丰满的屁股中间的沟里,露出绽放的淫花。 菊花蕾已经张开口,露出里面正在蠕动的鲜红肉壁。 她的肉洞口也像成熟的花朵,好像在招蜂引蝶。 白煞在后面的小洞口重新涂上肛门乳膏。 「求求你,不要了,饶了我的那里吧……」 金惠芬不停的摇头哀求。 「说谎!你现在想这个肉棒想得不得了了嗯,别不好意思。」 「唔……没有……」 「嘿嘿,反正只要把这个插进去,你就露出真面目来了。」 白煞得意的用肉棒在金惠芬的肛门上摩擦,巨大的龟头对准肛门。 「啊!不……」 「放松力量,你经验很多次了。」 不管受到多少次奸淫,也无法习惯插入肛门的恐惧感。 「痛……痛呀……」 巨大的肉棒进入肛门里。 「啊……我要死了……」 肉棒一直向直肠深入。 内脏好像变成气球似的压迫感,使金惠芬痛苦的哭泣。 「不要啦!饶了金惠芬吧!」 李姝芬哭叫着:「我愿意陪你们……求求你们饶过她吧……」 从李姝芬的位置能看到男人,但看不到金惠芬。 心里产生极大的恐惧,怕她真的会被弄死,两个男人看到两人狼狈的样子, 得意的大笑。 「嘿嘿,没想到李姝芬这么疼爱你啊。」 「噢!唔……」 腰被抱住,肉棒插入到洞底,李姝芬只有咬紧牙关忍耐。 「喂,听见没有?我这边的好像已经好起来了。」 被奸淫肛门的金惠芬,现在发出的声音已经和先前痛苦的哭泣有些微妙的不 同。 「金惠芬,怎么样?舒服了吧?」 「唔……嗯……」 金惠芬声音里只剩下欲望的感觉。 「你应该感谢李姝芬的爱心,至少要吻她才对。」 不知何时,李姝芬漂亮的大腿分开,就在金惠芬的眼前。 这时的黑煞已经拔出肉棒,改在李姝芬的嘴里抽插。 「你来舔李姝芬的淫汁吧。」 李姝芬的性器张开红红的嘴,就在金惠芬的眼前。 (这就是李姝芬的……)金惠芬的脸通红,但还是伸出舌头舔李姝芬的阴户 。 「李姝芬……李姝芬……」 金惠芬好像很疼爱的舔着李姝芬的花瓣。 这时候她也产生不可思议的兴奋,忍不住深深插入舌头。 李姝芬嘴里含着巨大的肉棒,但还是发出沉闷的哼声。 「哟,金惠芬舔你的阴户,感到很高兴吗?」 白煞一面说,一面挺出肉棒。 「唔……」 激烈的口交使李姝芬不停的扭动柳腰。 「李姝芬……我喜欢……」 金惠芬的脸沾满李姝芬的蜜汁,很陶醉的样子。 看到两人淫荡的反应,两个男人都更加速肉棒的进出速度。 随着2声淫邪的大叫,黑白双煞分别在李姝芬、金惠芬体内射了出来。 而双煞根本不会这么简单结束,二人立即交换了位置,再次进入李姝芬、金 惠芬的体内……表演结束,李姝芬立即被带走,她被中央的领导看中,作为贡品 要好好的休整一下,明天给领导服务。 而高潮丢精的金慧芬则在擂台中央,被工作人员将四肢、纤腰吊在棚顶,提 供给现场观众免费享用。 容纳人左右的礼堂观众大约有7多人,表演结束后,部分人离开了 礼堂,但更多的人聚集在金惠芬身旁,掏出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阳具,对着丰 满的金惠芬发动下一场轮奸。 金惠芬大声的呜咽着,忍受着男人们的奸淫,男人们同时插入她前后肉洞, 用电机器折磨她的乳头、阴核,将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强制她吞下,鞭打、滴蜡 ,等这帮男人心满意足的离开礼堂,金惠芬已经昏死过去,下身的肉洞外翻,流 出米汤样的精液,精液、淫水、奶水布满了雪白的肉体,连美丽的头发都被精液 湿透,成缕的粘在身上……客人们都疲惫的离开后,会所的男性工作人员又聚集 了过来,他们接来清水给金惠芬擦干净身体,然后将还在昏迷中的金惠芬绑在擂 台绳上,将她摇醒,然后再次前后贯穿了她,轮奸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4点… …表演结束时,王健忠、李超、刘仁堂、曹晓东、孙荫红被吴立文从礼堂引领出 来,进入更为隐蔽的,在礼堂地下一个天然的溶洞里。 他们来到一扇黑油油的木门前面,刚刚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强大的声浪扑 面而来,让王健忠和刘仁堂都为之一震。 左手边是一间有几十坪的屋子,里面有十几个男人,个个都赤着上身,下面 也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内裤。 十几个人正围成一圈放肆地狂喊乱叫。 王健忠好奇地和刘仁堂走进观看。 屋里面光线很好。 王健忠还没有适应屋里的光亮,就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和女人急促吃力的喘 息声。 他定睛看去,才发现地上有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四脚着地,正 沿着墙边快速地爬行。 那群男人就是在围观这个可怜的女人,并不时发出一阵阵肆无忌惮淫邪的狂 笑。 偶尔还有人朝女人雪白的屁股踢上一脚。 女人岁数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 她正满脸通红吃力地向前爬行。 这时王健忠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屋里强烈的光线,这才吃惊地发现,这可怜的 女人的两个乳头上挂着两个重物,那是两个铅坠,看样子就知道沉甸甸的,坠的 女人丰满的乳房像两团拉长的面团,随着身体的移动忽悠忽悠不停地晃荡。 接着,他又发现女人迅速扭动的胯间也有一些金属物在来碰撞,但女人在 快速移动,他看不大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当那女人爬过他脚下的那一瞬间,他从张开的两腿之间看清楚了,不由的吃 惊不小:原来那是四个稍小一点的铅垂,两个一组挂在女人胯下,看样子应该是 穿在女人阴唇的肉里。 女人肥厚的阴唇给拉的很长,红肿的阴部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女人吃力地爬过去,停在了屋子的一角。 那里有一个坐垫,一个长着小胡子的日本人岔着腿优哉游哉地坐在垫子上。 女人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顿,立刻就有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她 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条血印。 哄笑中女人低下头继续顺墙爬起来,王健忠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横七竖八 已经有新旧几十条鞭痕。 吴立文这时凑过来低声说:「这个女人是朝鲜偷渡到东北的,后来被卖到这 里,为大家服务。」 那朝鲜女人又爬完了一圈。 待爬到那坐着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稍稍抬了抬脚,女人竟像一条训练有素 的宠物,得了号令,忙停下来,毫不迟疑地一头扎到男人敞开的胯下,用嘴拱开 内裤,不假思地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粗黑的肉棒,「吱吱」 有声地吸吮起来。 一个男人跨了过来,笑眯眯地扒开女人汗津津的大白屁股,伸手探入女人胯 下的肉洞,一眨眼竟从女人的阴道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然后拉下内裤,掏出硬 梆梆的大肉棒,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王健忠惊异地发现,从女人阴道里掏出来的竟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玻璃球,上 面湿乎乎的粘满了乳白色的粘液。 无法想象她夹着这么滑熘熘的一个玻璃球竟然还能在地上爬的这么快。 女人好像对后面插入的肉棒毫无知觉。 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里的肉棒,她的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但丝毫不 敢懈怠。 那男人坐在那里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女人殷勤的口交,不时伸手捏一把女人圆 滚滚白皙的乳房。 良久,那男人两手抓住女人的头发,抬起半个身子将下身抵住女人的脸。 女人停止了吸吮,闷哼一声,「咕咚咕咚」 地把什么咽下肚去。 男人把半软缩的肉棒抽了出来,女人似乎还恋恋不舍,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 的嘴边淌了出来。 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什么。 这时另一个已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张嘴 就叼住了那人的肉棒,又卖力地吸吮起来。 一前一后两个粗壮的男人在肆意地奸淫着这个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现出心 甘情愿的驯服。 刘仁堂在一边看呆了,王健忠心中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一个从朝鲜偷渡出来的美丽女子,居然在异国他乡落入如此境地,驯顺地承 受着羞辱的轮奸,可见她曾经承受过的凌辱有多么可怕,完全泯灭了她心中所有 的羞耻感和抗拒意识。 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射精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 两根肉棒都抽了出来,女人的嘴随着远离的肉棒转动,嘴唇一张一,似乎 想留住它。 「啪」 地一声,女人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 一个男人走过来,扒开她的下身,把刚才那个沉甸甸的玻璃球又塞进了她的 阴道。 女人浑身颤抖,绝望地低下头。 待玻璃球消失在肉洞之中,她头一低,又快速地顺墙边爬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吴立文拍了拍王健忠和刘仁堂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 出去。 王健忠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 吴立文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 王健忠一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了厕所。 这屋里灯光昏暗,又脏又臭,有一股厕所特有的腥骚气味。 吴立文也捂着鼻子站了过来。 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一样的防水服。 屋子的中央有一个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 木床上跪趴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女人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 王健忠凭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受过相当重的鞭打虐待。 女人的脸侧向一边,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噘起,两条腿被绑在木 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羞于见人的隐秘部位。 女人的胯下光熘熘的,一根毛都没有,阴部青紫肿胀,一看就受过长时间的 轮奸。 最让王健忠意外的是,他们进来时那女人正噘着屁股滋滋地向外喷粪。 王健忠甚至能听见她肚子里巨大的「咕噜噜」 的响声。 深黄色的粪汁从女人肿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冲出老远。 那群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怪异的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则是脸色苍白, 泪流满面。 吴立文站的远远的对王健忠低声道:「这个女人是个日本娘们,在这里很受 欢迎,一些重口味的玩法都能承受。」 说到这里女人的屁股里已不再有粪水喷出,只有小股的黄水还在顺着肛门向 外淌,里面还着殷红的血水。 女人吃力地喘息着,不时不由自地发出低声的呻吟。 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这时开始忙活起来,有人拿水冲洗污秽的地面,有人开始 搬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皿,有人拿起一只水龙头朝噘着屁股趴在木床上的女人冲 了起来。 水流冲向女人敞开的下身,冲刷着她脏兮兮的肛门,两片充血的阴唇在水流 中瑟瑟发抖。 女人浑身打战,但紧闭双眼,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王健忠看的出来,这女人的耐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片刻之后,那几个男人关了水,围住了女人。 女人试图挣扎,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就无奈地放弃了。 王健忠这才看清,那几个男人摆弄的是一大套灌肠工具。 一个戴眼镜的老家伙正一丝不苟地把一根胶管缓缓插进女人的肛门,另外几 个人把一盆盆不同颜色的液体摆在了台子上,然后开始往女人肚子里灌。 女人呜咽着,但五颜六色的液体不可阻挡地被灌进了女人的肛门。 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开始呕出黄水。 王健忠朝吴立文使个眼色,赶紧退了出去。 吴立文笑着说:「在外面的世界里个个都是正人君子,到我这里都变成是魔 鬼了。」 说罢指着拐弯处的一个木门道:「咱们换换口味,这带你们去个有品位的 地方。」 他们走到一扇插着一朵樱花的门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日式房间,屋子不大,布置成茶室的样子。 屋子中间摆了一圈十来张低矮的茶几,上面放着雅致的茶具。 五六个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几前抽烟、喝茶、聊天。 屋里没有电灯,只有每个茶几上点着一根蜡烛,发出摇曳的幽光。 另外就是茶几围绕着的屋子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的火苗摇曳着照亮 着全屋。 这屋里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别,就是在屋子的中央、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 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女人的手脚都背在身后,用细麻绳绑在一起。 胸前两只结实白嫩的乳房被用细绳一圈圈紧紧捆住,然后通过两根粗麻绳拴 在房梁上。 另外两股绳子从乳房拉向下面,在她胯下会后分开阴唇从中间穿过,在肛 门处打了个结,伸向了房梁。 王健忠等三人被邀请入座。 他坐下后端详了半天才看明白,原来这个赤条条的女人就是靠捆在乳房和穿 过阴部的这几根绳子悬吊在房梁上的。 穿过阴户和肛门的绳子承受了她全身的重量,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女人这种姿势吊在半空显然非常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 王健忠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应该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梳短发,人很秀气。 看她被乱发遮住的俏丽脸盘和窈窕的身材怎么也超不过二十岁。 可她的阴部却是发紫的暗褐色,像是在妓院里混了几十年的老鸡。 可以想象她在这里经历过多么残忍的轮奸蹂躏。 让王健忠感到奇怪的是,他隐隐约约听到一种嗡嗡的声音,却不知是从哪里 发出来的。 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了压心头渐渐升起的火气,似乎也想要压 一压这屋里的邪恶气氛。 刘仁堂也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 那几个喝茶的男人见他们的神色一齐会心地笑了。 王健忠看着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红的脸色和平坦的腹部不时抽搐的肌肉,忽然 明白了。 那响声来自女人的身体里。 那肯定是一个电动振荡器,正在女人的阴道里震响着。 他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女人的下身,见她两腿间光洁一片,但有一些不大明显 的毛孔,显然耻毛都已被人强行拔光了。 两根粗砺的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阴唇中间,绳子上隐隐闪着水光。 再仔细看,有一些清亮的液体顺着光洁丰润的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 滴滴粘煳煳的液体滴在火盆里。 一个男人伸出一个手指在女人的阴部抹了一把,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咧嘴笑了 。 他一边笑一边把那根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着手指上的液体 ,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响。 最后干脆把嘴一撮,含着手指起劲地吸吮起来。 刘仁堂大概也明白是怎么事了,他看的有点发呆。 旁边的一个男人站起来把吊着的女人体转了个角度,将阴部对着自己,也用 手指去抹女人的阴唇。 绳子一动,女人负痛呻吟起来,低垂的头无力的扭动了一下。 那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干干的,并没有着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门处 的绳结不紧不慢地揉弄了起来。 片刻间女孩阴道里又流出了许多阴精。 那男人居然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把女孩的两片湿淋淋的阴唇舔了个遍,舔的 那女孩不由自地低声呻吟起来,全身也一阵阵不停地颤抖。 王健忠想起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情形,立刻明白了他说的彻底清洗是什么意思 。 脑子里开始想象这个清秀稚嫩的女孩噘着屁股把肚子里的东西都从肛门里喷 出来,直到喷出清水样子。 这时,他裤裆里的大家伙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这时有个男人拿起桌上的蜡烛,将火苗凑近姑娘的乳头,女人「嗷」 地惨叫失声。 另一个男人也拿起一根蜡烛凑了过来,他把火苗倒过来,让融化的腊液滴在 女人白嫩嫩的屁股上。 女人先是哆嗦了一阵,接着实在忍不住,「呜呜」 地哭了起来。 王健忠心里的火头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难受,连喝了两杯茶还是觉得口渴, 站起来又坐下来。 他明白这群人早晚还会轮奸这姑娘,但照他们这种折腾法,还不知要多长时 间才会把她放下来肏,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火了。 吴立文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们俩递了个眼色,轻轻和其他人道了别,带着 他们悄悄退了出来。 王健忠脑门子差点冒出火星来。 女人在他手里向来就是召之即来让他随心所欲把玩的玩物,一向都是想玩就 玩。 像这样眼睁睁看着眼花缭乱的玩法而上不了手,把他憋的眼睛几乎要冒火。 吴立文显然对此早有准备。 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着指着对面的木门说:「两位小哥请,这边是专门 为二位准备的。」 王健忠按捺不住地推门而入,却一下愣在了门口。 正对门口的墙边立着一个粗大的门架,门架上赫然背吊着一个被剥的一丝不 挂的金发女人。 女人凹凸有致的身子白的耀眼,低垂着头,一头齐肩的金发披散着遮住了脸 。